屈服

音:“我.....我没事了,对不起。”

    他顿了顿,又补充:“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在和亲戚吵架,他说的话太过分,我一时生气,所以就想让你带我回家。”

    青年显然有些怀疑:“真的?那你让你亲戚接下电话。”

    手机被拿走,洛桑带着笑意:“您好,我是余颂的表哥,刚刚小孩还在闹脾气,说不愿意跟您打电话呢。”

    余颂听着洛桑将谎言编织成完整的故事讲述给青年听,正巧洛桑的汉语又很好,让人听不出有怪异的地方。青年被说服,还反过来劝余颂不要小孩脾气。洛桑客气地说下次对方再来拉城,他一定请他们吃饭,得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答应。

    挂电话前,青年还说:“下次不开心了也可以跟我打电话,明天我跟朋友们就往南去了,你如果想来,我可以跟你堂哥谈。”

    余颂说:“不用了,谢谢你,哥哥,我还想在拉城多待几天。”

    他说完这句话,一滴滚圆的眼泪又从眼眶里流出,滴进嘴里让他尝到了咸味。

    通话结束,余颂的手也终于恢复自由,挨完打后他的腿使不上力,屁股也麻麻的不舒服,一挨上就疼痛难忍。

    身后的人一下扣过他的腰,托住他的大腿整个人抱了起来。余颂还是忍不住哭,全身绵软无力,一边手扶着抱着自己的人的肩膀,靠上了宽厚的胸膛。

    那森像是怜惜地吻过他耳后,余颂缩起肩,跟个没骨头的洋娃娃一样乖顺。

    那森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民族语。

    这个距离洛桑肯定听不见,但他却依旧自信地充当翻译。

    洛桑说:“大哥的意思是,你要是再敢跑,他就打断你和那个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