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

跟其他大家族的子弟一样乱搞男人女人,整天沉迷药物和酒精,把日子过得醉生梦死。

    余颂是那森按照上天指引找来的小新娘,他不会允许计划外的情况发生。哪怕余颂要飞走,那森也会把他的翅膀给折下来。

    洛桑踩着油门,一路驶上坡道,往家的方向开去。

    余颂坐在车上惴惴不安。

    刚刚在商场时,那森的脸色就很难看,他问他要跑去哪,余颂被他的气势吓到,还没想到借口就被直接带走。

    他不敢再出声。在逃跑失败的冷水浇过来时,余颂突然明白,就算他和青年相遇,也逃不开这片拉城。

    一个拥有权力和名望的本地人想困住他们再容易不过,而且在这种民风剽悍的地方,万一青年真因为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余颂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现在洛桑和那森都没说话,怪异的安静让车内气氛越发紧张起来,余颂知道现在的他需要承受意图逃跑的后果,但对于会如何承受却不清楚。

    他们会打他吗?也许会他揍得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没有好rou,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像那些被骗到山村的女学生们,永远被关在家里不见天日。

    人在害怕到极点时反而会更加平静。余颂闭上眼,双手扶在膝盖上坐直,像下一秒就要去赴死般释然。

    该来的总会来,既然躲不过,反正顶多也就挨一顿打,忍忍就过去了。

    车到家后停下,洛桑先一步回房,那森下了车,站在门口等人。

    两人对望,被这样的眼睛盯着,余颂心里还是很发怵的。他安抚自己不要紧张,低着头朝外挪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磨蹭,还是那森心里本来就压着一团火,在余颂离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