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兄长(二)
微噘翘的唇,俨然一副受了欺负的可怜相,殊不知他才是常年受气受挫的那一个。轻叹了口气,眸中的冰寒乍褪还暖,“我哪里敢吓唬你?你那嗓子一嚎起来,楼上楼下都得来敲门讨医药费,我可招架不住。” 气氛缓和,知茵也不愿僵站着了,滑到沙发上落了PGU,岔拉两腿,形象尽失的瘫坐,声跟蒙了层布似的:“行了行了,我不管了,你们Ai咋咋地。”慢悠悠拾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整个人开启一种坐等吃饭的咸鱼状态。她哥了然,meimei这是妥协让步了。 他家这隔音效果差得很,简弋生在房间里本无心听兄妹俩争执,奈何耳朵时不时地被灌进成煜他妹尖利的只言片语。凭借联系上下文的本领,大抵是弄清了二人的谈话方向。想到有地方可以睡,低悬的忧心垂放下来,继续荡着长腿无所事事,摇着摇着,止住了。缘于鼻间嗅出了自门缝里悄悄飘入的米香味,什么粥?越闻越饿,越是饿他越是贪婪地想多嗅两口,仿佛已经想象到咀嚼时柔腻sU稠的口感。难为这少爷了,好几日三餐没饱,抱着瘪腹前来,辘辘的饥肠不断催促进食,扰得他手机都玩不下去。乖乖听了成煜的话,就那么g坐着等人吆他出屋进食。 感觉等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门把终于被扭动,从门边探出了个圆脑袋。 “呐。”嗓音脆亮,透着些许的冷淡:“闻成煜喊你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