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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起效了,丹恒才被开苞没多久的小屄还在发肿,只是被这样碰了几下就又颤抖着喷出一股水,他也觉得自己的身体太过yin荡,耻得边喘边道歉,“对不起……我不想……”

    他的讨饶很快变成混乱的喘息,丹枫拧着那粒硬籽,扶着他的腰便撞了上来,被yin水浇得润滑无比的两口嫩屄相撞间激起更多水花,场面简直yin乱不堪,他们如同两只yin兽为了追寻原始的快感而抛却理智,丹恒最敏感的那处由丹枫揪着,腿心像被电流鞭打过一样,又疼又麻。

    他眼泪不争气地流,却阻止不了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紧窄的腔道疯狂地吸吮却没有咬到任何东西,但他一时意识不到这种异样,只觉得高潮之后涌上的是更剧烈的灼热,烧得他脑子都不清醒,只会吐着舌头呜咽。

    丹枫尤能控制自己,他只是没了力气折腾丹恒,他自己的花核也在碰撞中渐渐探出头来,急切地亲吻弟弟肿大的rou蒂,丹枫眼波潋滟,爱怜地望着丹恒一片痴迷的面庞,“小恒……啊…呜!”

    他骤然软倒在丹恒身上,下颌抵着丹恒的锁骨,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却仍固执地努力磨蹭腿心的花xue,涌出的水液打湿了床单,将肥嫩的蚌rou润成水灵灵的yin荡样。

    丹枫缓了些力气,马上要就着丹恒湿润的批rou插进去两根手指,屄里早已饥渴不堪的媚rou当即绞着手指吞咬起来,丹恒几近崩溃,丹枫今天比往常玩得都大,他实在受不住了,然而念起昨晚的事,他又把求饶吞进肚子里,想着让丹枫泄泄愤也是好的,千万别再不同他说话了。

    奇怪的是,丹枫插了没几下便离开了,丹恒努力撑开疲惫的眼皮,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