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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把盛开的月季。

    平静的墨瞳终於泛出涟漪,并且升级成惊涛骇浪,身T的记忆b自以为地更加清晰,S过两次而软下去的那里闷沉沉的酸。

    徐安一脚踹开苗临,扯紧身上凌乱的衣袍就想下床,但苗临眼明手快地抓住他,反手拾起床帐的流苏绑带便将徐安的双手綑於背上。

    「苗临!」徐安憋不住冷漠,被人毫不留情地摁在床上,手被反綑着,上身便只能以肩膀支撑,身T却不自主地蜷缩起来,「你想做什麽?」

    苗临没有出声,也未将月季除了刺又cHa在他的前头,而是直接掐了YAn红馥郁的花瓣,垫了层丝巾就往他後x里塞。

    丝巾与花瓣皆轻薄柔软,只放入一些的时候还不觉得疼,可随着空气中的浓香越盛,逐渐被填满的地方却传来异样的闷涨感。

    徐安咬着唇哆嗦,不愿开口求饶,苗临扔下了最後一支花梗,捞着他的腰,便抵着塞满花瓣的x口T0Ng了进去。

    本就被塞满到有些涨的後x被更加残忍的凶器撑开,推挤着浓香往前所未有的深处填去。

    徐安cH0U搐着跪不住,双手被綑於身後,苗临又冷酷地按住他的後颈,他觉得下腹沉坠坠地,像被灌满了东西,彷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不……啊哈,苗……」泪水被b出眼眶,徐安试图动手把身後的人推开,但苗临SiSi地将他扼在自己的怀里。

    他以徐安的後x为臼,X器为杵,细细地捣磨花瓣,研出浓YAn的花汁,将万花青年裹在馥郁的月季香里。

    徐安有些喘不上气来,恨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