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明显是被人做局摆了一道。” “于峰上头一定还有人,得把孙灿迪的嘴撬开!” “孙灿迪要真只是个炮灰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拿她怎么办?” “于峰一家肯定被人宰了,我就不信他们能在国中境内凭空消失。” “这种事情警政两界都脱不了关系,把陈老从前的手下搜罗起来,不怕问不出蛛丝马迹。” 七嘴八舌的议论层出不穷,可这里头连半句有用的都拣不出来,于峰死或不死,孙灿迪的利用价值都十分有限,且就算从陈老手下的嘴里问出蛛丝马迹又能怎么样,陈老本人都已经被陈延一枪毙了。 林戟沉默良久,硬是没咽下这口气——Elect虽只是AS所投项目中的冰山一角,但到底是打着AS的旗号做了这些年,一旦破产,即奠定了来日AS在各界人士眼中的刻板印象——那是与被国中抵制的外企合作而被制裁的集团投资方,是被中央杀鸡儆猴的“鸡”。 多难听呢。 林戟可不愿意自己头上从此被冠上这么一顶令人捧腹的帽子,得从这帮吃白饭的东西里找个没生锈的脑子才行。 扫视一圈,林戟的视线落在了桌尾最扎眼的那位身上。 “我们钦哥这头发染的好啊,哪位理发师的杰作,下次也介绍给我?” “林总,您还染这颜色?”柏钦抬手拨了拨那一头漂亮的铂金淡卷,在心里默默朝林戟翻了个白眼,“您有什么吩咐,我这去办就是了。” 柏钦知道林戟这时候点他的名准没好事,于是话音一落,他就站起来披衣裳要走,林戟指尖敲了两下桌面,皮笑rou不笑地望着他的背影,“正想问问钦哥有什么吩咐,我好去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