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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怀疑打量孙沐彦眼底的亮光,就怕他天外飞来一笔。

    他立即拉过我,笑容可掬。「nV方不是已经现成了吗?」

    我靠,没见过他这样坑掉盟友的,毫不手软。

    「我才不要,我一点都不想在电视或路边大看版上看到自己。」一手拍掉他,我满口否定。

    「哦,因为每天早起照镜就会被吓一次了。」

    「怎麽说都行,反正我不要,坚决不要。」

    这可不是跟梁镜旬意气用事的情况,宁可贬低自己,我都不要去拍那个鬼广告,又不是过腻了努力低调的日子。

    孙沐彦来软的,可怜兮兮,特别像遭受遗弃的小柴犬。「唯唯啊你一定不忍心的,我要是没处理好,被格了社长职位事小,被老爸藉机嘲笑事大,说不定还养不起小沐念啊。」

    说起来真的都是泪水。

    我疑惑。「念念可以养活自己,再不济还有可以靠爸。」

    「我怎麽可以输给老爸!」

    ……所以好好想想,男人的面子到底价值多钱?

    这协商拖延得久,越多工作人员都放下手边工作竖起耳朵,听八卦多麽纾压,可以是茶余饭後的交流,增进夥伴情感。

    我皱眉,下意识去追逐梁镜旬的目光与看法。

    他安静得彷佛永远会一直凝望着我,永远这个词用得太过矫情,我听见自己心脏怦怦加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