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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觉得这样的透彻太超过,正要别过脸去,邱非却把他的下巴掰过来,问:“躲什么?谁在cao你?”

    这有什么可问的?如果是此刻,这又有什么可藏的?

    乔一帆望着他,感受着邱非身下的cao弄,喊着他的名字,几乎要高潮了:“……邱非,邱非,邱非……”

    邱非大概挺满意乔一帆这种软语呢喃般的呻吟,或者说,他挺沉迷这种被蛊惑的感觉。他把乔一帆的身体折得更容易cao,又随手扯了个枕头给一帆垫着腰,随即整根湿淋淋地抽出来、再挺进去,则是淋漓而用力地一cao到底。

    乔一帆本来吟哦似地念着邱非的名字,被这么捣了一记,缠绵最后的一声霎时涣散,像只蝴蝶被震得飞走。

    可邱非像掐着蝶翼般掐着一帆的胯骨,大开大阖地在乔一帆的身体里cao弄起来,炙热的那一根把对方的女xue里的嫩rou层层碾开,直直cao到最深处;而乔一帆前端那根又重新硬起来了,铃口淌着点可怜兮兮的前列腺液,随着两人交合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邱非的小腹。

    两人完事后乔一帆这边的床铺已经湿得没法睡人,各自简短洗澡洗漱了一番,邱非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发现重新换了身睡衣的乔一帆喝完了一杯水又重新倒满了一杯,仍饥渴地汲饮着。

    邱非注视着乔一帆刚吹干的发尾,它们柔软温暖地贴着一帆白皙的后颈,他眨了眨眼,又挑眉,忽然回想起刚才性事里汗水淋漓的一帆、潮吹时嘴唇嫣红眼神雾润的一帆,一下子就懂了。

    新嘉世的队长垂下眼,踩着酒店的棉拖鞋从兴欣乔队身后无言走过,难得有点尴尬,又像混着点方才孩子般的得意——他把乔一帆玩脱水了。

    邱非坐在单人沙发上检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