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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缓慢持续,有时他以为自己从没有爱这种情绪,有时又觉得这般全然否定太刻意。

    他没去给霓裳献花,花束是冥医一定要他带的。凶手为死者献花,荒诞不禁。

    冥医说,你那时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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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有办法。只是这是牺牲最少的方法。

    冥医叹口气,不说话了。

    过一会儿他开始劝,鸿信那么聪明,他不会不懂。

    默苍离接过花束终止劝谏,转身出门。

    他明白又有什么好处,默苍离甚至吝啬到没留给他一个恨的理由。

    冥医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变故。神蛊温皇眯着眼同万济医会同仁打哑谜,说若一个人不想活,心病如何医。千雪孤鸣躺在一边在苗疆小群里发微信,听见了便说心病还须心药医。他说得倒很容易。

    时过境迁,说起来总是很容易的。最方便的方法当然是失忆。

    千雪孤鸣在屏幕上打出一串省略号又删掉。一个人陷入绝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叛,被信任之人彻头彻尾的背叛。

    如果当时他身边没有罗碧,他真的会死。

    可惜冥医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否则便可斟酌考虑,将失忆症作为治疗默苍离的备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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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会时神蛊温皇叫住冥医,将上官鸿信引进的新药交给他。一板新药配合针剂,这回没有人会换成维生素片了。杏花君抬手接过,竟有些微妙的怅然。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是难说,比全天下最难治的病还要更复杂。生病总是有病灶可循,按时吃药能有所缓解。然而两个人走着走着,走进了死胡同,谁又肯回头。

    他回到家,按上官鸿信的老模式换过药。瓶子装得半满,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