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男人最响亮的尖叫,亦是最大的美德
书迷正在阅读:撬走小三(1v1)、嫩汁(骨科 h)、暗火(父女,高H)、与狼为邻 (狼x兔)、碧荷.梦蝶篇、爱丽丝梦游仙境(NPH)、犬神、被班主任给艹流氺了、咒回乙女·你拒绝不了的三人邀约、孕【采月】
希呢?也努力昂首挺胸,却显得萧瑟苍凉,可悲可怜,明显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尊严才没垮下去。 他大腿并拢中间也有一条细细的缝,膝盖因长久跪伏青里透紫,肌rou线条修长。脚踝,关节和髋骨顶着皮肤,小腹凹陷,肚脐边有一个刚结痂的烟疤--纯属不小心,他咎由自取。如果他没有在我开玩笑威胁他时乱动,便不会被烫到。大腿内侧的那个倒确实是我有意为之,穆勒在相应的地方也有,“恰尔洛夫的私人财产”我笑着让穆勒撩起内裤展示自己的伤痕,“不论如何,这下没人觉得你们是处男了”。他木讷的盯着穆勒的烙印,面无表情的突出烟圈,好像世界都和自己无关,除了手中抽了一半儿的香烟。 埃里希的腰很漂亮,利落流畅,侧面有几块乌青的印记。我把手按上去,恰恰好的形成了握住他腰的姿势。双肋布满伤痕,惨不忍睹,胸部倒是没受太大折磨,除了乳晕周围的划痕,只有已经愈合很久的枪伤光滑发亮。那成了他的敏感点,我亲吻,舔舐,吸吮,让埃里希哆嗦呻吟。他在沐浴和发呆时也会无意识的触碰它,困惑的抚摸着,好像依然隐隐作痛。那成了一个烙印,一个诅咒,把他拖进地狱,与我长久而悲惨的捆绑。 转身,我用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 1 他背过去,露出臀部和鞭痕肆虐的脊背。我拍了拍他的屁股,“还有点rou嘛,”我调侃道,“怪白的,不过确实不太翘哈。”埃里希攥紧了手,稍稍颠起脚尖,希望抵消一些臀部的力度。 “我记得你的屁股也很漂亮,很结实,你还记得么?”我问端着消炎药和纱布站在一边假装看不见也听不见,眼观鼻鼻观心的穆勒,“二级小队副马克西米连·穆勒?” “是的,长官。”他不咸不淡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