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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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仪式将重塑他的尊严。 我站在少校背后,示意穆勒为我点燃香烟。随着穆勒不情愿地起身,他忽然昂起斗志,拼命扬起身子,扭动着,最终气喘吁吁,被镣铐拉回桌面,无可奈何的将最羞耻的模样展露给下属。奇怪,他始终没有开口。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让卡扎罗斯南部烟草特有的芬芳充满我的腹腔,“很熟悉的画面吧?”我摆弄着穆勒柔顺的金发,看着那狼藉一片的臀部和挂着鲜血体液的大腿。“看起来和你的,格略克的,还有施特拉塞的都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我拍了拍穆勒的臀部,逼迫他承认我说的没错。“为什么?”,我扬起皮带,又快又狠的往埃里希腿心抽去,金属扣重重的打在睾丸上。埃里希终于痛呼出声,脚趾滑在地板上格格作响,肩胛骨扭动着,好像要刺破皮肤,手指扣在桌面,如一对儿被电击的蜘蛛,或是在冰面上站不稳的小鹿。这个尖叫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是高亢的让人想起被玫瑰刺穿胸口的夜莺。我往下体看去,发现他失禁了,浅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留下,在地板上聚成一团。 “因为婊子都一个样。”我敲打埃里希隆起的脊骨,要穆勒把他清理干净后送上楼。 ------------ 穆勒轻轻推开门,搀扶着埃里希,好像侍女将心爱的公主送上敌人的床铺。埃里希再也站不稳了,膝盖在单薄的灰棉布裤子里得了疟疾似的打颤,耷拉着头看不清脸色,嘴唇没什么血气。从门口到床上短短几步路,他走了好久,被双腿间无形的枷锁困扰,只能一点一点挪着脚,等终于坐下了,他也累的眼冒金星,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摆了摆手打发穆勒出去。 我让他靠的床正中间,四肢拉开,绑在铁架上。埃里希就这么恹恹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