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去地狱,先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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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对他更好一些。然而穆勒把握机会得寸进尺,自以为微妙的把话题又拉到埃里希身上。“少校是南方人,他从没往这么北过,又很少上前线,不适应很正常。我还记得他有整个军区最暖和的办公室,窗户上都挂了一层厚厚的水雾。格略科开玩笑说:“克莱茨的办公室暖和的像圣诞节的舞会大厅,不知道在等哪个不幸的姑娘上钩”,还有一次,我们去慰问山地部队,就是那帮大胡子,少校冷的脸都青了也不肯在军装外面穿上毛大衣,“我宁可冻死也不会妥协军容,格略科中尉,”他嘴上这么说,回去之后大病一场,整整三周才有力气下床。”穆勒抚摸着我的大腿,喋喋不休,自言自语。“求您仁慈一点,如果要折磨就折磨我好了,放过少校吧。” 我冷冰冰的挣脱他的怀抱,“你真的这么爱埃里希?和海因茨比呢?” 我翻身就睡,留下穆勒错愕惊恐,辗转反侧。 我讨厌他自我感动的惺惺作态,把那套卡扎罗斯父权糟粕带进我家。我甚至有点吃醋,他难道不明白珍惜刚刚两人亲密无间的暧昧么?难道不理解这个夜晚是属于我们的么?我不喜欢穆勒这样自我贬低,他应该服侍我而不是埃里希。周而复始,每当我表现出松动的迹象他便要迫不及待的钻空子,搂着我说埃里希多么可怜,我被激怒,开始殴打忠心耿耿的蠢货,直到他呕出鲜血。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丢回瓦耳塔!这句话对他还有一定威胁力,他果真不说话了,回到过去谨小慎微的生活状态,做家务,然后被cao。 埃里希的情况则更糟,他完完全全的封闭自我,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致,恹恹的蜷缩着,很慢很慢的眨眼,让我一度以为他都要睡着了。埃里希周围筑上了一层厚厚的茧,不再对外界刺激做出反应。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