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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第一时刻立刻逃离。 但是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没有一个字是对我说的,没有一个人肯听我说、肯问我的意思,只有形势和力量的双重镇压,把我推向一个我自己根本无法鼓起勇气面对的深渊。 耳边那么嘈杂,沙发上原本没做声、旁观看戏的人好像全部开口了,大声地笑着、闹着、说着话,周老板尤为亢奋,嘎嘎大笑不断地往我耳朵里钻。我实在无法再忍受,感觉到这男人的手有往我衣服探去的趋势,我开始使尽力气挣扎,试图咬他、踢他、推开他。 但却完全没用。 依然没有人在乎我的动作,就像没有人会在乎路边一只狗的温饱一样。 我被打横抱起,三步并两步踹开包间的门,转进了隔壁的房间,连灯也没开,一把掼在了柔软的被褥之间。 这是一场完全侵犯X质的强J。 暗淡的夜sE里,我看不清傅九舟的脸,只能看清楚黑暗里他的眼睛像狼一样,闪烁着掠夺和兴奋意味的光。我闻着他脖颈间散发出的、成年男子的灼热的酒气,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用双肘顶着他压下来的沉重身躯,怀有一丝绝望的祈求:“先生、先生,我还在上学,我只是牌楼的服务员!我还没成年,我——” “我知道啊。”傅九舟的声音甚至蕴含着一丝笑意,他甚至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如钢浇铁铸的双臂一用力便将我双手拧在了身后,牢牢压制。他垂下头,贴着我的颊边,似乎是在细细嗅闻,cHa0热的呼x1吐在那一处,便起了细细密密的J皮疙瘩。 但是他是真的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甚至在细嗅一遍后,轻描淡写地说:“我不在乎。” 然后他的动作,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