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耳塔守则与没有人能审判的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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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重复一遍,告诉他这是很重要的信息,一定要牢牢记住,军人要记住编号,婊子要记住价格。 埃里希一动不动,把脸埋在臂弯里,脖颈青筋暴起,赤裸的大腿紧绷,抖个不停。我又问了一遍,这次连无名指也插进去。他开始流血,发出急促地喘息,弓起身子,好像要呕吐了一样,我勾起手指转圈,熟练地寻找那个能瞬间让男人瘫软的点,狠狠按下去,埃里希再也无法站稳,筋挛着跪倒在地,臀部暴露在地下室阴暗的光线里,白的刺眼,让我想起曝尸荒野的米嘉斯军人。有男有女,无一例外都被政府军扒得精光,整齐排列在被烧焦的麦田里,宛如刺破地面的闪电,灼烧着我们的眼睛。 我碾压他两腿间的yinjing,直到埃里希被迫解开军装,完全赤裸的张开双腿,在光线双目紧闭。经验告诉我男人绝不会在命根子被威胁的情况下嘴硬。那张好不容易被我呵护的有几分体面的面孔再一次变得惨不忍睹,粘着尘土污泥,颧骨的擦伤渗出血渍。灯光让本就苍白的皮肤散发出一种珍珠般的阴翳颜色, “我cao你要多少钱?卡扎罗斯狗。”我问 埃里希睫毛颤抖,睁开眼睛,努力做出虚张声势的坚贞不屈,呼吸的频率和微表情的震颤却无法隐藏恐惧。“恰尔....”他嘴唇嗫嚅,想说又没说出来。 “很兴奋吧,不知感恩的混蛋,”我掐住他的下颚,窒息感让他不得不强行用伤腿支撑自己,“你把我的示好看作腐化精神的利诱和砒霜,要将你重塑为舒勒和施密特那副痴顺柔软的模样。你害怕变得不再锐利不再凶狠,你要去瓦耳塔,声名狼藉,以残忍着称的瓦耳塔,你知道会被折磨死还是一意孤行,你想和战友分享抵抗的勇气,你想殉道,你想永远痛苦,永远警觉,永远不忘身份。你变傲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