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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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绰号---金发屠夫,因为他打仗非常厉害,且不留活口。 我们恨他,又不得不承认他很帅气,于是柳鲍芙提出“把他变成婊子”。如此可以光明正大的在表达喜爱的同时不妥协忠诚,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战斗方式。 我们互相传阅着那张漂亮,一动不动,毫无威胁的照片,直到柳鲍芙第一个开口。如果他落在我手里,我要在他的大腿根上纹个政府军的标志,她恨恨的说,然后掐着脖子揍他,看他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什么狗屁帝国之剑,不过是个金发的小狗罢了。 我们沉默了,接着吭哧吭哧的忍了一会儿,最后哈哈大笑,声音大到有一刹那我觉得恩斯特在他几百公里外的营地都能听到。 阿丽娜昏昏沉沉的从帐篷里钻出来,她还是个孩子,非常嗜睡,很少参加我们这种深夜活动。 卡季卡,你们在讲什么?她打着哈欠想坐过来,却被卡季卡一把拉住。军医瞪了我们一眼,警告柳鲍芙别瞎说话。“阿丽娜,回去睡觉,我们不会再吵醒你了。”卡季卡说,“你们也是,赫塔,柳鲍芙,贝卡,都去睡觉,明天还要行军。不要再开那些粗俗的玩笑了。” 她说这话时捂住了阿丽娜的耳朵。 因为家庭的关系,卡季卡一直很保守,她父亲是个虔诚的乡村外语教师,母亲则是济贫院的医生,因此也是我们中教育程度最高的。她是你这辈子能遇到最温柔和善的人,生来就是个照顾者,有无数的爱和关怀给所有人。她年纪不是最大的,却欣然承担母亲的责任。卡季卡很幸运,拥有成为医生的天赋,因为她太慈爱又优柔寡断以至于不可能是个好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