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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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准备了一份点心。柳鲍芙的火腿松饼,施密特的手指蛋糕,贝卡的拉瑙卡式茶布丁,施密特的盘子里我猜可能是沾了糖的榛子,也可能是花生,看得不太真切,埃里希是杏仁饼干,而我的则是一圈沾了奶油和巧克力的罐头草莓---自从我不参加挑事儿排队之后,就再也没机会吃到新鲜草莓了。 “真是个天才,”贝卡抓住机会就对着穆勒的屁股又捏又掐,“看看你,一下子变出这么多好吃的。这样下去我们都要换大一码的军装了。” 穆勒羞涩的低下头,认真工作,甚至没尝试躲闪女人游走的双手。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把酒换成了茶。 “看看那个甜美的小屁股,”贝卡目送他离开,“金发男人都是这样,天生会勾引人。” 我拍了拍身边的座位,穆勒感激地点了点头。 “谢谢你的晚餐。”我附在他耳边说,“你准备了多久?” 1 “三天,长官。”穆勒疲惫的眨了眨眼,一缕金发散落下来。 “辛苦了,马克西米连。”我挑起一块草莓,看着他温柔地用舌尖去勾糖霜是件很美妙可爱的事儿。 大约因为喝了酒,大家食欲都不算很旺盛,但只有埃里希和舒勒一点没动。埃里希始终靠低着头,用叉子将饼干碾成齑粉,我在桌子底下踢他的脚,作为答复,埃里希冷淡的扫了我一眼,抬手将饼干全倒进垃圾桶里,接着用餐巾毫无必要的擦了擦嘴,作为他沉默消极的反抗。舒勒则呆滞的看着盘子里,甚至没尝试拿起餐具,双手始终放在腿上。 “不好吃么?”我问。 他晃了晃,没有抬头。 “他今天的食物额已经满了,”贝卡解释道。 “可他就吃了一个苹果啊,还是个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