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瑙卡流淌的河水本是卡扎罗斯人的眼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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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安慰也是荣幸。他彻夜不眠思索战略时是我陪在他身边,他获得那枚奖章时也是我陪在他身边,接到海因茨出生消息时他批给我两周假,还抽出自己半月的薪水做贺礼。没错,少校虽然严格死板,却也同样以身作则,体恤下属,他是你愿意在战场上托付性命的战友。他意气风发,站在雅克塔的废墟上熠熠生光,我那时觉得,有这样的长官带领,我们怎么会失败?”穆勒挂了点哭腔:“我这样的人可以认命,可以随遇而安。因为我本就没有梦想,可少校他是洛夫城的雄鹰,是战无不胜的指挥官,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接纳我,我现在又如何能辜负他的信任,将他抛弃。” 离开前我请穆勒把海因茨的保育院的地址写给我,我会以埃里希的名义给他寄一部分钱,再加几本儿童书。最后,我小声告诉穆勒,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勇敢。 “你们在我心中同样珍贵。”我发誓道。 “是嘛?”,他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闪闪发亮,狡黠的微笑着,“我倒是听说您更喜欢黑发。” “我承认我很爱黑发。”我说,“但偶尔尝尝金发也不错,你说呢,克里瓦的穆勒先生?” “您爱的是洛夫城的雄鹰,不是瓦耳塔的婊子。”穆勒有点同情有点无奈的摸了摸我的脸,“不过无论如何,是的,我的床上都有您的位置。” “你在我心里不是瓦耳塔的婊子。”我不自然地扭捏起来,“我只是……” “您知道我的意思。”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轻飘飘地揭穿我的伪装,“您是个聪明人,您爱的不是瓦耳塔的婊子。” 我盯着小对副的蓝眼睛,第一次吐露心意:“不,我爱的是埃里希·克莱茨,”我用告解坦白的语气说,“不论怎样,我都会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