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的是,邑用的是与威利完全不一样的语气。没有那种温柔的悲伤,反而带有怒意,它用力宣泄着思念、用身体述说着痛苦。 它在思念什么?又在痛苦什么? 凌启很清楚自己从来没有把威利和邑当做同一个主体,他不信这是自己的梦,宁愿怀疑邑的力量已经强大到足够cao控远在学校的自己。 打印完最后一张资料,他重重吐出一口气。 邑的目的从来不是简单的交易。他不想再拖了,不管用上什么手段,要尽快找到邑所需要的东西,然后把主动权拿回自己手里。 又做了一些最后的准备,到月底的时候,威利提前一周完成了他的课题,凌启早已买好了车票等他,俩人即刻动身,第二日一大早便拎上行李直奔邻省。 坐的是大巴,毕竟干的是违法乱纪的事,有减少行踪痕迹的必要性,然而路程不短,以大巴车的速度足足要走十八个小时。凌启有些晕车,没到半途便沉沉睡去,中途在服务站停车时起来喝了点水,再醒来时已经到站,车外天光大亮,清晨水汪汪雾蒙蒙的阳光恰好投在车门边,下车时都像是一脚踏进光明。 凌启还是晕晕乎乎的,威利偷偷牵紧了他的手。 虽说距离不近,但是站在车站抬头,就已经能够看见远处高耸入云的铭正大楼,在省会西坞市这样的地方,能够在市中心建起这样一栋气派辉煌的地标性大楼,足以见得铭正集团的财大气粗。凌启忍着头晕看了好几眼,转头问威利:“你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嗯。”威利也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去,许久才接着道:“有,但感觉有点奇怪。好像是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