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和
他身上那还能见到那文质彬彬的气度,他双眼发红,喘息粗重,似是饿急了,要把她给生吞活剥。 江瑾瑜抿住唇,她直视他,过了好久,似又觉得无趣,把头扭开了。 她说不出江风禾是从什么时候从她身上离开的,他什么都没动她,只把卧室的门重重地摔上,门板合上时,整个房檐都跟着一震。 江风禾走后,江瑾瑜仰面躺在床上。 窗外隐隐约约又有什么车鸣警驶过,现在要靠近秋了,起火的事件也多。 江瑾瑜楞楞地看着天花板,在卧室的天花板上,也装着个烟雾报警的设备,这边的公寓都这样,每个房间上都有一个。 她挪开眼。 畅快,空虚,失落,难过。 这是每次她跟江风禾有过摩擦后的四个阶段。 报复,向来都只是一时间的快感,只能获得那一瞬间的满足。 痛快之后,那些更厚重的、也更持续的情绪,就会像是债主一样,挨个找上她门来。而江风禾放任着她的这些情绪堆积、汇集,几天下来,她没有社交,也没有跟外界接触的任何方式渠道。原本江风禾长长的放着遛狗的绳子,现在,江瑾瑜脖子上的扣子被锁紧了,狗绳也被缩短了,能活动的仅仅只是这目可触及的一寸天地。 他“放任处置”的后果,就是任着江瑾瑜把这些夹杂的情绪归结成对他的怨恨。 怨恨怨恨,是怨多些,还是恨多些,都不重要了。 这是他选择的方式,他宁愿江瑾瑜恨他,也不愿再冒险,再放手一博,让江瑾瑜离开自己的视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