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她没太在意,以为是孟露借的作业太多自己都忘了。

    “你当然觉得不难啊,我连公式都不记得,怎么跟班级前三b。”

    因果把物理作业本递给了孟露,她匆忙涂上口红抿了两下,就把化妆品塞进cH0U屉里低头就开始一顿抄。

    “你27题空着吧,我觉得稍微有点难。”因果想起昨天算了一宿的题。

    但是孟露翻了一页疑惑地说:“啊?没27题啊。”

    因果皱着眉把自己的作业本拽了回来,忽地瞪大了眼睛,她昨天写的作业怎么是一片空白?孟露还在跟她扯着作业本说先让她抄完,因果茫然地松了手,有人在抱怨昨天谁是值日生为什么没擦黑板。

    就算因果的人生实在循环着重复每一天,但也不应该这每一天都完全一模一样才对。

    和昨天同样的没有擦黑板,同样的值日生,值日生写上的同样的课表,一周一次的T育课,不该同时出现在两天。

    难道湖水能吃掉他的尸T,荷花能在秋天盛放。

    而时间也能倒流?

    这一切荒谬的事实她本以为都是巧合,但就在那个人完好无损地出现在班级门口那一刻,她手中的记号笔砸在了地上,划出一道莹hsE的印记。

    原来不是她不再做梦了,而是噩梦来到了现实。

    孟露抄作业抄到一半,余光瞥见因果僵y的身T,朝她目之所及望了过去,她看到那个人往这边走来,忽地双目一亮——

    “果果,你男朋友今天整发型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