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从背后扑倒压住后他压根挣脱不了,也不知道是前面还是后面,那又干又涩的小洞夹得他都忍不住冒眼泪了。

    一连甩了好几个巴掌,手都扇疼了,那死货还是像没有知觉一样压在自己身上用他那个紧热的xue往里死吞。

    而更诡异的是,他都被rou壁挤得,那个雌虫竟然一声都没吭,来来回回只知道上移和下吞,动作机械像个死玩意。

    最后天快亮才结束,黑灯瞎火的他看不清东西的脸和表情,因为顾虑良多,他犹豫了一念最终还是没有找机会下杀手,摸了钱就跑了。

    地上雪那么厚,他本以为那该死的雌虫会自己死掉,再不济没了钱,他也无法生存,过几天经过的时候却没见到被虫分拣过所有价值后僵硬的尸体。

    本来他不甚在意也懒得管,有钱就好,被软xue吸着虫rou榨了几次汁,除了当时有点累和害怕被当场冻死以外,后续对他也没什么影响。

    最起码比他冒险偷渡一次赚得多。

    与其纠结于这些,不如想想明天他和他哥的生活如何着落。

    管他是脏烂的还是被用坏,只要不是有病的,这笔钱也够买那个该死的玩意欺辱他的狗命了,不至于让他天天想着要把他的尸体找出来焚了。

    这件事本该过去了,可出乎艾洛意料的事又来了。

    一个多星期前,他正猫着腰用惯用的严密招数去偷一个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外来者”的虫子,手还没往前伸呢就被人家提溜着衣领逮到眼前。

    就在他发了狠地奋力挣扎,下一秒就准备要蓄力往那万分警惕的雌虫腰上来一脚的时候,那家伙却眯着眼笑了。

    “是你呀,小家伙。”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