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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蝌蚪不小心跌落两公尺深的大排G0u,又或者是下雨天的汐止根本就是全民水上乐园,某次下雨天上课跨出马路立马灭顶,因为他根本看不见水G0u在哪里。这等惊世骇俗却又不知该说蠢还是怕的无关紧要小事情,令人惊叹他能活到现在也是奇蹟。 这中间从没有父亲的只字片语。 程瑜又想起了私生子这三个字,彷佛是张黏在林苍璿身上挥之不去的标章,程瑜尽力了,脑袋却又不经意亮起这个字眼,毕竟听林苍璿的说法得到薄弱的验证——他幼时与母亲同住,似乎没有父亲的影子。 一个优雅又美丽的单亲母亲,带着儿子,身旁从没有父亲的踪影,做出了令人发指的行径,儿子却深Ai着她。组合这所有元件构成的故事,程瑜怎麽想也不会是出快乐喜剧。 他只是静静地当个听众,偶尔被林苍璿逗乐才笑起来,或者是看着电视评论球赛,有说是讨论何时寒流才会消停。像多年认识的好友一样,没有尴尬或陌生,他们侃侃而谈,就这样被逐渐抹去林苍璿所说的小秘密。 直到不久以後的某段cHa曲,程瑜才会明白,所谓的不恨母亲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两个大男人的食量不容小觑,桌上如狂风扫过,残羹片叶不剩,林苍璿觉得自己的胃部媲美吃下整头牛一样撑得难受。程瑜撑着地板发出舒适的叹息,低垂着脑袋似乎快睡着一样,稍作休息过後,他就身收拾碗筷了。 林苍璿制止程瑜,他说「我的规矩是煮饭的人不洗碗。」 他把程瑜推到沙发上,自己拎着锅碗瓢盆哼着歌刷锅子去。 等林苍璿重新回到客厅窸窣穿好外套,程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