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坦见
巴”向毛小斌催促道:“别担心,我给你掐着!” 在陆冲夹杂着惊恐、屈辱和痛苦的复杂目光中,毛小斌手中的钢钎一点点地消失在被撑大的马眼内,直至钢钎全部贯入,顶部的铃铛堵在尿道口上。 小狗子用一根宽皮筋紧紧勒在陆冲生殖器的根部,以使得这根被钢钎贯通的硬枪不倒。 胖子勾起手指照着被撑得红胀的guitou不轻不重地一弹,伴随着硬jiba有力地几下摆摇,陆冲疼得身体一个绷挺,脱口冲出的痛苦闷哼伴着叮咚作响的清脆铃声一同响起。 “来,再给陆老师添上几件乐器,让陆老师给大家载歌载舞,尽情表演吧!”胖子一挥手,身后的好几个少年手中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物件,一起在陆冲的身体上摆弄着。 最后,前后上下配饰一新的陆冲在自己学生们火辣辣的目光中伴随着耳机里的火爆音乐节拍无奈地舞蹈起来。随着屈辱的扭摆,guitou顶端的铃铛伴同着探在肛插末端的摇铃、吊在rutou上的串铃、坠在yinnang上的大马铃一起叮叮咚咚地作响。间或时不时响起的“噼噼啪啪”的抽打和痛苦的尖叫声更是给这场匪夷所思的舞蹈增添了异样的情致...... 巨大液晶屏上的热闹图像嘎然消逝。画面的最后一刻,浑身汗水的年轻体育老师俯身绑在运动馆中央的跳马凳上。自己的两个学生一前一后,正分别在两个大张的rouxue奋勇突击。而每一个进攻者的身后都排着好几个迫不及待的接班人。图像消失后,还保持了一小段画外音,啪啪的rou体撞击声,夹杂着被怒射在喉咙深处的jingye呛得剧烈的咳嗽声......这“咔咔”的咳嗽声一直伴随着龙三迷迷糊糊进入梦乡。这一夜,龙三睡得很安稳,只有偶尔会喃喃念叨起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