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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光线昏暗,回荡着啧啧的暧昧水声。

    顾鸢将嘴里那物件儿深深吞进,抵着前端的孔洞用力吸吮起来。郁朝云在他嘴中射了几次,此时的yin|茎敏感近乎得生疼。却还是在对方强迫似的爱|抚中射了出来。

    顾鸢抬起了头。

    他乖乖张开嘴,让男人看清自己被磨得深红的口腔黏|膜,以及自己缓缓咽下的粘|稠白|浊。

    郁朝云将这只艳鬼拽离自己,抵着墙闭了闭眼。

    他听见顾鸢又笑了起来。

    “还要再来吗,郁总?”

    艳鬼幽幽地问道。

    郁朝云从未见过顾鸢这样的人。

    那张浅薄纵欲的外表下,是个无所顾忌的小疯子;无论是谁,对他而言都不过是用作取乐的玩物。

    他又想。

    自己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吗?

    郁朝云的纷纷思绪,被对方凑过来的高热口腔吞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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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做完这事儿就走了?”沈贺不敢置信:“他这不是纯白嫖你吗?”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顾鸢的嗓子疼得很,语调都比寻常哑了许多。

    他冲沈家二少勾了勾食指,对方乖乖凑过来后,被抽了个挺响亮的巴掌。

    小狗捂着脸,委委屈屈地缩了回去。他好奇得紧,挖空心思想从顾鸢嘴里再掏出些细节来,可还没问几句,手机便响了。

    他接了电话,立马垂头丧气起来。

    “我家老头,又让我去参加那什么狗屁聚会。”

    沈贺的语气很不情愿。

    权贵圈子里,当然也分三六九等。像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