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塞瓷】幸运日(清水+情人节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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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被敌人枪毙。 后来那位东方人潜伏,领着他的战友们冲破重围。塞听别人说,当时东方人满身血迹,秀丽的青丝上无不是血垢,身上毫无一处完好的地方,后背以及左小腿留下永久的后遗症。 塞听闻后一阵沉默,心中感慨万千。 塞遇见那位东方人在他家门口,东方人捧着他爹的骨灰盒,脸上绑着绷带,他们对视很久,最终还是对方先开口。 东方人说:“我的名字是瓷。” 今天是我的幸运日,因为父亲回家了。 我看着父亲的骨灰,伸手接过来,问:“你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 他无言地张张嘴,数百种词在他唇边即将吐出,又被咽下。 他盯着父亲的骨灰盒,望眼欲穿,踌躇好久,勉强开口,只说:“朋友。我们是很好的一对朋友。” 仿佛怕我误会什么,连忙说:“只是朋友,也是战友。” 一阵无言的沉默。 我试图活跃气氛,尚未开口,被他截去,说:“我比你父亲小些,你可以叫我小叔。” 我哑声,犹豫的张嘴,道:“小叔?” 东方人欣慰地点点头,伸手摸我的头。 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不愿称他为小叔,但比起“小叔”这个称呼,我更愿意叫他“哥”。因为他的脸长实在过于稚嫩,欺诈性十分强烈,我总以为他比我大不了几岁。 我们就这样迷迷糊糊、不清不白的过日子。 不清不白指对瓷的实际年龄和脸的形容,并无其他含义。 绝对没有。 我记得在一切不对劲前,我们一起去爬山。 我已经和他度过好几年了。他喜欢喂我,这几年间我长的很高,可以把他圈怀里,下巴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