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手刃
不想想自己玩枪几年,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欺负一个生手,啧啧…… 瑕的反应是直接跳脚。「什麽大欺小?!那家伙是野兽!野兽你知道吗?!我才跟他练个两次他就已经可以打掉我的子弹,还在我的衣服上划了一口子!到底是谁欺谁啊!」 「哈哈哈~」璃毫不给面子地抚掌大笑—没办法,要看到这游刃有余的家伙吃鳖的机会不多,不趁机嘲笑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自己被自己设计的剑划伤的感觉如何?!」 瑕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你少幸灾乐祸!有种下来一起b试!」 璃继续笑着,双sE眼眸因着少见的暖光而透出一丝难言的YAnsE。「我无所谓啊~只是你一打二没问题吗?」言下之意就是:要他下场,他也会站在玦那边。 厚……瑕的宽肩垮下,像一只斗败的大型犬般趴在椅背上。「就知道你最偏Ai玦……」他碎碎念的开关又被启动,不住地咕哝着。 璃g着唇,没有反驳对方的结论。 他不否认他很在意玦~一开始,他会将之归因於一个外科医生对於千辛万苦救回来病患的执着,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对玦……似乎又多出了一点什麽……也许~是有一点淡淡的心疼吧……心疼对方这副无知无感的模样。 而,也许是因为他身为玦的主治医师,两人互动的机会频繁,他常常会觉得:玦……似乎还满信赖自己的—尽管同样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在他面前,玦似乎会显得放松一点。反倒是在冥主面前,他常常会察觉到玦的紧绷与困惑—尽管往往只是一闪而逝。 所以,两年前,冥主在病床前的安抚,起的作用究竟是因为冥主本身,还是因为……那时候的玦,透过了冥主,想到了……谁? 他因这个推论而有些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