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五风眠

儿吧。”

    郁闲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也有些吃不住,怕肚子里孩子累着,便靠着车门闭了眼。

    林松看着两人之间巨大的空隙,沉默了会儿,取了毯子给她盖好。

    南国的雪总似翩翩飞舞的小精灵,雪不大,林松扶着她往陵园走去。

    这里没什么碑,一处僻静地方,便是郁霆的墓。

    很多年前,郁闲夏天来这边度过暑假的时候,郁霆总想来一次,但总是没赶上机会。

    他说:“我从小没爹没娘,但是有那么点模糊的记忆,那个女人,她说她要回家乡,但是带不了我,我问她家在哪儿啊……她说在南边,很远很远的南边。”

    但是机缘巧合,一直到郁霆死,他都没真正意义上来一次南方。

    后来郁闲固执的把他从郁家祖坟那边抛出来,带到了南方。

    这里环境很好,白鸟绿水,周围是连绵的山脉,远远能望见金陵城。

    郁闲看着新碑上写的郁霆二字,这是新换的,她伸出手摸了摸石碑:“帝都那边,重新追封那一批烈士,我知道他不在乎这些,我也不在乎……我只要他能光明正大出现在世人眼中。”

    以郁霆这个名字,被人们记住。

    而不是那个化名。

    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姓回了这个姓氏。

    郁闲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把这些天发生的事都说了,廖家已经倒了,仇也报的差不多了。

    “阿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也要回家,其实……早知道就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南方了,”她笑了笑,眼中隐隐有泪光:“算啦,迁来迁去太麻烦,你又要叹气了……”

    她看着那个名字上方的照片,眼泪都要笑得调出来了:“以后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