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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年锻炼的年轻男性跟那些夜场中娇滴滴的男孩不一样,身上并不是软rou,臀rou紧致且有弹性,身上是健康的小麦色,整个人像初春的朝阳。

    许乐生喉间发出些低吼,将jingye悉数射入人体内,这才抽身退了出来,顺带抽走了捂在对方嘴上的手,上头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

    但不听话的小狗得教。

    于是许乐生绕到人面前,在人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属狗的?”

    秦和深倒在床上喘着粗气,还有些没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他瞧见这人活动自如的腿忍不住恨的牙痒痒,方才好心送许乐生回房,这男人跟发情的公狗似的按着他cao。

    “滚。”秦和深抬手想抽他,力道却轻飘飘的,下半身被人捏在手中,发出的声音有些痛苦,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欢愉。

    按道理他还得管秦介江叫声姐夫,现在却跟人儿子搞上了床,说出去实在有些好笑,但他这种人丝毫体会不到任何背德感。

    许乐生右手在人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左手却越收越紧,疼得秦和深眉头都皱了起来,一字一顿的骂,“你...你这个畜生...”

    许乐生笑了笑,抬手又是两巴掌抽了上去,“是吗?是哪条小sao狗直勾勾盯着我的jiba看,怕不是想的xiaoxue都湿了吧。”

    秦和深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他方才将许乐生送回了房,这人又说让他帮忙拿条裤子,秦和深从衣柜里掏出一条睡裤来,对方当着他的面就脱下了裤子。

    哪怕隔着内裤也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