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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对方脸上再不见得意嚣张,汲镜山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漫不经心的问道,“出气了吗。”

    温絮点头,汲镜山便搂着他的肩膀离开了。

    他在车上骂温絮是个笨蛋,傻站在那里白白挨人家的打,下次再在外头受欺负,晚上回来汲镜山还要收拾他。

    但温絮脸肿的厉害,眼里闪着泪光亮晶晶的,拧着的眉头写着委屈,汲镜山到底给他擦了药没再说什么指责的话。

    那晚温絮抱他抱的特别紧,就像小狗依偎在主人的怀里。

    他在什么时候起了别的心思呢,大概是从边池等人的口中吧。

    他们说汲镜山以前从来不这样,走到哪里都将情人带在身边,也从来没有谁跟了他三年这样久。

    这让温絮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从而生出些痴心妄想来,他幻想有朝一日会跟汲镜山变成平等的伴侣关系。

    那时候的温絮略显单纯,他并不怎么迎合取悦汲镜山,企图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撒娇、可以有脾气的另一半。

    他一向不喜欢褚重州,在温絮眼里这就是汲镜山的疯子朋友,称呼人都是什么猫啊狗啊,他完全怀疑汲镜山都是被他带坏了,偶尔才会唤他小狗。

    褚重州那时候还没认识辛兰,身边的人换的很勤快,在地下会所都跪在他脚边,脸上随时都写着媚态,被褚重州说sao还能笑着贴上去,毫不避讳外人。

    温絮打心底觉得不适,褚重州似乎能察觉到他的情绪,但他这人比汲镜山还要恶劣,越是察觉到温絮的不悦,越是要在他面前表演些什么。

    褚重州当时新收了一个Sub,边池跟齐云震都坐在他的旁边,但他非要越过这两人邀请汲镜江在他的Sub身上使用一下新的散鞭。

    温絮当时不动声色,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