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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絮凌晨一点还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满脑子都是汲镜山遒劲有力的字体。

    那封信看完就被温絮撕了,他内心其实没太掀起波澜,浮浮沉沉的二十来年,依靠过秦家,依靠过汲镜山,他比谁都清楚人这辈子只需要依靠自己。

    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什么是靠得住的东西。

    两人初识算不上美好,是穷途末路的羊羔和高高在上的猎人。

    温絮没有其他的选择,他跪在汲镜山的面前,接受男人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大概因为生了副不错的皮囊,勉强入了男人的眼,就此被人收为囊中物。

    第一次性事对温絮来说不算美妙,汲镜山床上尤其恶劣,花样多,手黑,冲撞得又凶又急,温絮大腿根甚至有些抽筋,因为被男人掰的太厉害了。

    那些孟浪的词汇羞的温絮满面通红,在这之前他从未觉得自己会被这样下流的言语形容,温絮缩在人怀里发抖,捂着嘴不敢哭出声来,汲镜山嫌他喊的生硬难听,屁股都给扇肿了,温絮也将男人胸前那块布料都给哭湿了。

    即便他对汲镜山的事迹有所耳闻,温絮也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但真的被当成玩具一样肆意摆弄时,那种委屈的情绪还是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

    事后温絮没有半点清洗的力气,汲镜山让他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他闭眼睛就闭眼睛,乖顺的模样将男人都逗笑了。

    “好乖。”

    汲镜山抱他上床睡觉的时候这样说道,随后温絮整个人都被搂进怀里。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是温絮那段时间唯一感受到的安全感。

    床上的汲镜山固然讨厌,但床下的汲镜山是可靠的,他替温絮摆平了一切,那个老头也没再出现在温絮面前。

    日子的确很舒坦,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