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面,他告诉我目的地,让我把信放下就走。” 这份口供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张以尧翘着二郎腿,顺手从身后的墙上取了把小刀拿在手里把玩着:“你当我们没证据就敢随便抓人吗?” 刘守全果然瑟缩了一下,眼神游移。 这点小动作被张以尧尽收眼底:“我建议你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陪你‘玩玩’。” “别、别、别……没……真没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找上我!”刘守全一副要哭出来的怂样。 见他不说,张以尧也不再废话,拿着刀奔着他下体伸去。 见状,刘守全拼命挣动,然而全身都被固定住不能动弹半分。 他几乎半哭半吼道:“我、我、我可能见过收信人!没了!真的没了!” 然而这却并没能阻止张以尧的动作,小刀缓慢地划开他的外裤,他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尖堪堪擦过皮肤。 “啧。”张以尧嫌弃地起身。 他失禁了。 “说说吧。” 这位可怜的记者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倒了好几口气才喘匀:“我、我只见过、他一次,匆匆瞥了一眼,他右脸像是烧伤还是什么,有块很大的疤。” 他随后又绝望道:“我死定了,我死定了!隋先生知道我的家人,他不会让我活着回去的,我和我家人都得死!!” 张以尧不在意地转了转刀:“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那位隋先生已经死了。” “不可能!”他突然变得很激动,脸上从震惊,到怀疑,最后嘴唇也颤抖起来,“真的吗?他死了?他怎么死的?” “你觉得他背叛我们,我们还能让他快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