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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肆虐的手,一手去掰捂在脸上的那只手。 他习了数十年的武功,此刻没有一招一式派得上用场,硬朗的身子万分疲软,他反抗不得,逃脱不开。 在他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那只手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体内笔杆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北冥只捂着心口,满腹不明不白的情绪无法宣之于口,他第一次觉得连祯胤或许真的言之有理,他就是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好色之徒,对着谁都能发情。 他希望谁来为他解答困惑,拓拔苍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画像上微笑的北冥良晤,那只是一幅画,给不了他答复,而他,色欲熏心,曲解了她的微笑。 他重新跪了下去,拓拔苍眼看着他宽衣解带的动作,面容僵着,只有头在轻微摇晃,意思是,不要这样做。 “你哭了?呵。” “哭?……不。” 他不会哭,他已经有将近二十年不曾有泪了。 他偏过头,明眸皓齿的少女,她仿佛在另一处时空,静观这一出闹剧。 她说,愿狼烟散尽,天下太平。 七年前,以她之身平战乱,从此海晏河清,万象升平。 七年后,因她之死,他与她的兄长仇深似海,永世不得安宁。 “别在她面前……” 北冥只听见身下人模糊不清的呢喃,扯了他的长发提起他的头,冷道:“大声些,在战场上发号施令不是威风得很么?” 拓拔苍嗫嚅着,他想质问,质问北冥只怎能疯魔得在书房做出这等事,他当真不怕污了良晤的眼。 可他冷不丁想起,画得再逼真,不过是画,是死物,正如,斯人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