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皮鞋踩吊
卑躬屈膝地祈求我。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这样的人,也会因为这个哭吗? 我岂能轻易让他如愿,轻笑一声道:“现在还不行,我要先问你些问题。” “你当初为什么辞职?你养母正是最需要钱的时候,是什么心态让你选择了辞职。” “我是……被逼的。”他长长的羽睫挂着沉重的泪水,肩膀随着抽泣的声音颤抖着,“他们逼我辞职……我不想的……如果我能坚持下去……mama就不会死了……” 我听见我艰涩的声音“……他们为什么逼你辞职?” 好像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凌钰说:“他们说我……惹了大人物。”是父亲吗?我不敢妄下定论。 “第二个问题,你身体里的玩具是你自己放的,还是我父亲逼你的?”他一听我提到了父亲,就吓得睁大了眼睛。 “……你知道了。” “嗯。” “我自己放的。”他还被堵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说出的话还带有呻吟,“我的身体……很饥渴,在夜总会待的一年……我的身体已经坏掉了……没有东西插着……很难受。” “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就让你射。”我换下了戏谑的表情,变得认真起来,“你来我家别的目的是什么?” 他和我对视,喉结滚动,几乎是绝望地说出那句话: “我想活着。” “不管是怎么样,做人也好……做畜生也罢,我只是想……活下去。” 针织马甲被溅上精斑,粘稠的jingye大部分都洒在了凌钰的小腹上。白色的胶状物质,像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