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林野宅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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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惯了的手段。 苟鸣钟有些不满,但很快这种情绪又被对方清醒后的毫不反抗以及心理生理的双重快感冲散。 他更加肆无忌惮,高高抬起对面布满肌rou线条的右腿。腿芯被掰开,大小腿折叠在一起,苟鸣钟用手掌裹住他发红的膝盖,下面的动作愈发激烈。 横冲直撞,不管不顾。完全不同于以往俩人情事的和缓、绵长,苟鸣钟既不温柔,也不体贴,像是刻意放任狂风暴雨般的欲望直挺挺地打在单书行身上。 明明趁着单书行睡觉强行cao开的人是苟鸣钟,但在几秒对视后,心虚一样主动避开的却是单书行。 没功夫想东想西,或是计较其他多愁善感的念头。单书行清醒承受着包裹整快膝盖如要烧起来的灼热掌心,那是除身下两人唯一连接的部位。 他咬紧牙关,喘息声便被放大。不知何时,身下竟起了反应,愈发强烈的酥麻快感随着撞击如浪潮般一波波冲进脑海。 他有些忍受不住,只好将手臂掩在脸上,另一只握拳,堪堪撑住被撞向床头还前后摆动的躯体。 单书行再醒来已经是凌晨,床头灯不知何时被关上,透过大块的窗户玻璃能看到外面的天色微亮。 没有城市夜景的灯光,也不是乡村鸡鸣狗叫的吵闹,从这扇窗户往外只能看见很纯粹的原始天色——如墨般的黑色被浸染一层浅淡的蓝白。 或许是无聊中激发的趣味,他时常要透过别墅的玻璃观察外界,眺望远方,钟表早已失去意义,他几乎能靠天色和日月位置摸清时间:外面是四五点钟的样子。但山林的群鸟还没开始齐鸣,初步判断,不到四点半。 智能管家:“换风结束。窗帘关闭。” 平直收拢的光线很和缓地打断了他的思绪,极轻微的关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