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疑的珀耳塞福涅
体不得不跟随自己的动作前后耸动,柔软酸胀的xuerou被反复破开,宫口根本没有合拢的机会,每次刚一退出,便又立马被顶入。在此之前,须佐之男从未被丈夫这般对待过,他惊慌失措地向前伸长了手臂,火上浇油地促使荒再一次将他镇压在身下,甚至紧接着,伴随一道明显的破空声,他的臀部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荒!” 黄金兽颇为委屈地转过头,兽瞳有些愠怒,却因为蒙着一层泪花,显得更是可怜。 “跑什么。” 预言神安慰似的揉捏着新娘那刚挨了一下的屁股,看着指缝间溢出的肥软白rou,在对方松懈之时,又是一掌上去—— 1 响声在夜晚中格外明显,须佐之男顿时羞红了脸,将脑袋埋在臂弯里,却控制不住追逐那xuerou里的快感,zigong收缩着,似是恋恋不舍地挽留荒的性器。可他疲惫极了,酸涩的身体几乎无法再维持跪趴的姿势,全靠荒拽着他的头发,才能强撑着支起双腿,承受身后一次比一次凶狠的冲撞,并为此不断颤抖、抽搐,然后双眼翻白地面临高潮。 而很快,荒的胸膛紧贴下来,挨着他的脊背,将他上身死死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地吞吐性器,同时手臂勒住他的喉咙,逼着他昂起头,放那舌头进来侵犯口腔。 这让须佐之男恍惚间总有种错觉,好像自己早已舍弃了人形,回到了作为兽类最原始的姿态,被他的雄兽压制着交配;作为处刑神的自尊让他总是试图寻回理智,而黄金兽的本能却时刻拉拽着他,令他堕落,诱他沉沦。 只要全部交付给身后的荒就好,只要将xiaoxue乃至zigong都献上去就好,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暂且不必去想,因为荒从来不会伤害他——只会舒服,只有快感,而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