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荒漠里的每一粒沙,都有了家
“什么日子?”段清两眼张了张,各种生日纪念日在脑中像弹幕一样飞梭而过,愣是不知道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 衣逐闲唇角一勾,轻轻说: “今天是二十六年前你我第一天相遇的日子。” 白光乍现间,如走马灯般,过往总总在眼前帧帧播放,段清瞪大了眼看向衣逐闲。 然而更让她震惊的是,衣逐闲竟然单膝跪下了。 鸽子蛋大的钻石,BUSHIADENG家的镇店之宝,他的笑容比钻石耀眼。泰山的第一束祝福赐在他身,让段清想起了每一个洒满阳光的清晨和面包味道的早安。 “从今天起,你睁开眼见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刻,看到的就是我了。” 段清的瞳孔猛然瑟缩起来,衣逐闲的话让她掌心震颤,她从未与他提起过的 ——她曾经爬过泰山。 只是记忆模糊如影,她对那天太阳究竟是如何升起的,完全没了印象。只记得当时风很大,爬完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山顶的风依旧能刮在她的身上。 那是怎样的二十六年。 她都忘了。 他还记得。 难堐的苦海里,我的神明是一轮高升的圆日,他为我戴上凤冠霞帔、画上十里红妆,让我成为了日出的新娘。 “段清,你现在可以相信爱情了。” “我爱你。” “请你嫁给我。” 段清的泪越滚越多,衣逐闲轻轻笑着,牵起她的手为她戴上戒指,这一刻他期待了千遍又万遍,周围人叫好鼓掌起来,衣逐闲抱住了她,吻去她的眼泪。 从此我荒漠里的每一粒沙,都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