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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逄经赋将燃烧的烟蒂碾压在铁质的栏杆上:“那这么说,我还得非杀你不可了。” 见他要走,博维斯低声警告:“我看在你是我儿子的份上没有对你下杀手,已经是我手下留情了,好好履行你的承诺!你在这里对我来说是个祸害!” 逄经赋弹走指尖的香烟,问他。 “当初对待我的时候,想过你今天会面临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吗?” 逄经赋语气平静的,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在梦里屠杀这个男人了,可如今真的在他眼前,却只是看着他这副与他商量的样子,就觉得畅快。 博维斯闭上了眼,深吸一口。 “你是我儿子……” 博维斯突然睁开眼,惊愕地看着腹部抵上来的那把枪。 逄经赋歪头,垂在眉眼前的碎发歪斜在一侧,眼皮半耷拉着。 “别再说我是你儿子,你我之间早没有父子相称,我不杀你的原因很简单,给我好好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在你面前春风得意。” “你不以为然的弃子,如今都压在你头上了,该感到恐惧,还是敬畏呢。” 金属枪口碾压在他的腹部,下一秒骤然一松。 逄经赋收枪离开,博维系下颌线紧绷着,咬动的牙齿清脆作响。 博维斯一向不允许别人忤逆他的话,他察觉到自己脸上的失控,在下一秒钟就恢复了原样,他紧绷的面具之下的模样,只有在薛俞面前才会毫无保留地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