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饲虎

一边问,一边给银绣倒了杯热水,又拿了个汤婆子塞在鹂儿肚子下垫着。

    “嘶……是不是,是不是昨日鹂儿饺子吃太多了积食,那一盆饺子,她一个人吃了有半盆。”银绣猜。

    “可那饺子馅儿里的rou真香”鹂儿委屈地解释,“那银绣姐是为什么也闹肚子?”

    “嘶……我哪里晓得,”银绣坐起来就着林瑾的手喝了口热水,“我上次腹泻地这样厉害,还是在军营里,有jian细下了药。”

    林瑾手一顿,不小心将水洒出来了一些,银绣也未在意,倒是他自己撇开了目光。

    鹂儿一叠声问她怎么还去过军营,银绣便随口胡诹说是在楼里业绩太好被带去犒军了。

    外头的天一点点暗下去,老鸨上来看过,只道得什么病不好,非得是拉肚子,病倒没多大,客却接不了,骂骂咧咧着晦气下楼将她们两人的牌子撤了。又喊林瑾赶紧把妆描上,别耽搁了接客。

    林瑾应了声好,去后院庖房里给二人盛粥。他看着四下无人,从袖子里摸出个四四方方的小油纸包来,又往四周看了一圈,才将里头淡黄的粉末往两碗粥里各抖了一半。

    粉末溶进热粥,瞬息就不见了。

    他端起粥,又回了银绣屋里。

    鹂儿嘴里淡,将粥放在一边,连说喝不下。

    林瑾把粥端起来,哄道:“我今日叫后厨的人换了粥的做法,你试试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鹂儿喝了一口,摇摇头。

    “怎么会呢?”林瑾困惑道。

    鹂儿也奇道:“那我再尝一口。”

    再咂摸咂摸,依旧没什么不同。

    “怎么可能呢,你再尝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