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h)

感受着丝滑的触感。

    钟沁儿抬眸淡淡扫了扫,那道狰狞的伤疤,它仿佛像个野兽般,朝着她森森一笑,露出寒芒闪闪的白牙,在嘲弄着她。

    那一刻,她仿佛又听到了当初的那个声音。

    “我记住你了。”

    当初就不应该刺偏,或者再给他补上一剑的。

    她报复性地重重含住了他粉色的乳首,用力地吸吮,再学着他对她用过的招式,细白的贝齿咬住微挺的红点,细细啃咬着。

    容渊身躯一震,全身涌起一阵难耐酥麻,直冲他的后脑而去。

    他低喘了两下,硬挺的roubang自她xiaoxue退了一大半出来,被她的yin水给浸得波光水亮,上面还挂着几缕红色的血丝。

    她下身两片潮湿的花唇,都被他的动作翻了些出来,红艳如雨后的海棠花花瓣,其上闪着晶莹的水泽。

    这样yin靡的画面,看着他的双眼都更红了起来。

    果然,只有得到她,才能填满他内心深处的空虚感。

    只有她,能做到这样。

    钟沁儿仍半趴在他胸前,啃噬着他的乳首,辗转着脑袋,鸦色青丝如绸缎般轻舞。

    “师姐,你这样怎么叫我轻点?”他粗喘着,腰身后撤。

    他双目已是一片赤红,双手掰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盯着晶亮紧窄的花xue,整根roubang只余圆硕的guitou,被夹在红艳的花唇之中。

    他重重地吸了口气,挺了挺腰,guitou画圈似的重重戳开两片花唇,碾转着潮湿的xue口软rou。

    钟沁儿腰间一麻,停下了啃咬的动作,轻轻地嗯了一声,低头去看着两人身体的交合处。

    她挺身低首,正看见他那根深红的roubang露出大半截,火烫的guitou正在xue口磨转着,禁不住喘息道:“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