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泪
胸口的皮把指甲整个掏进去,揪头发连下来一块头皮,全因为我把哈哈大笑的金老板幻视成李斌了。 李斌啊,在我内心深处只有两个形象,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婊子,最无情的神。 我对他的爱介于两个结果之间,一个是我被他毁了,一个是我毁了他。现在这俩好像都快达成了。 从金老板那儿出来,他拍着我肩膀叫一句:“真他妈高材生啊。” 我疤痕皮肤,两只胳膊上八年的针眼密密麻麻,胸口腹部恶心肮脏的疤。那会儿李斌出狱不来找我,我也抽了,并且早已经上瘾到不需要有人替我扎进去。 我第一次开了天窗,刺进颈动脉的时候我都以为要死了。 梦里的李斌跟地狱冲我招手呢,真实的李斌终于摆脱我了。 但是李斌啊,你怎么摆脱的了我啊? 我在幻觉里看到李斌,那是我大学第一个假期,推开门,他站在那儿呢。 可我痛得多深啊,我看见李斌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假的。那天我太难受了,就着毒品在肚皮上开了一道要缝十三针的疤。 李斌啊,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离你更近了。 我抱着李斌的时候他没动也没说话,我看着他的表情读不出来哪怕一点感情,我心里绞痛的好像回到十八。 “叔啊,你摸摸我,我好疼啊。” 我真是下贱啊,贱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