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我的
的也没错。 我走着走着嘴角就这么古怪的翘了一下,跟想着什么可乐的事儿一样,眉毛却皱起来。 想不通事情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 春儿啊,你困住我了。 我还是回那屋里睡觉,三个空调开着睡得好,李春也回来睡觉,我们好像回到了他还没上大学时候的日子。 早该断了的脐带被各自的扭曲不甘胶粘在了一起,勉强维持我俩的相安无事,直到他下一次像狗一样拱过来,我看着他的眼睛扇了他一巴掌,李春自小在黄台灯底下念书,他不戴眼镜的眼让药熏红了,直直的对着我。 我等着他发疯,吸毒的人都要发疯,六亲不认,人畜不分,只要再吸一口烧命的粉续命,然后就烂破布一样的瘫倒,或者畜生一样和别的畜生性交。 我一巴掌扇的他趔趄,他却跪着把脸又贴上来,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我为了揍他的时候称手,解了皮带,没穿裤子,他还是只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吸了毒的李春不像烂破布,不像畜生,他的眼睛不狭长,瞎子看黑一样的瞪得很圆,没有恨,只有泪。 我一只手被他握着贴着,冰冷干燥的皮rou都让眼泪粘的湿热,就用另只手握着皮带,拿皮带折面拍他的脸。 我心里疑惑很多,就问了最近的那个。 我说:“春儿啊,看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