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南

    最后酋长也没能等到修和白蚁,自告奋勇去叫人的观南倒是回来了,脸色难看地说没有见到,于是虬犸部落的其余雄性在酋长的带领下,去狩猎,他们都以为修又领着白蚁独自狩猎去了,也没有多希望观南磨磨蹭蹭的叫来人。观南看着布置好的陷阱,心不在焉的,他总是想到白蚁那张yin荡不堪的脸,烦躁不堪,他想到他被修顶的嘴巴张开,黏长晶莹的银丝挂在他上下齿之间,荡荡悠悠,再从他的口间滑出去,落到嘴唇边的时候被修舔走,好渴,好渴,观南像是魔怔一般看着白蚁的嘴,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噜声,观南眼睛控制不住的在看那个婊子,好想堵住他的嘴巴,一点一点喝掉那个婊子嘴里的水。他忍不住想,白蚁是自愿的吗?一个雄性,难道只因为没有独自狩猎的能力,就要被同为雄性的修这样欺负吗?连这样的事情都要做,和雌性有什么区别,雌性至少受到虬犸部落的珍惜与爱护,修的动作那么粗暴,都快把那个婊子日烂了,真过分,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温柔的对待白蚁的,完全忘记自己是想找白蚁麻烦来着。

    白蚁终于被修放过,他感受到修一声粗野的闷哼,然后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腰绷紧,突然凶凶地使劲顶他脆弱的根茎,一股猛烈有力的液体喷射在他最敏感的根部,就像浇灌坏掉的花朵一样毫不吝啬,终于忍不住刺激的他全身抖动战栗,终于又xiele出来。修看着满面潮红,被汗水覆盖的白蚁,好白,好甜,于是俯下身含住了白蚁刚射出来的稀薄不堪的水,用火热的口腔舔了个干净,白蚁抖的不成样子,感觉自己下面快要坏掉,一碰就痛。不要了,好痛,白蚁哭不出来,他的水都被修吃掉了,嘴巴,眼眶,甚至是下面的水,都在修的肚子里了。腿好痛,那里也好痛呜呜呜,肚子还很饿,都没有吃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