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番外鹊桥仙令
说着,“我什么都没了,却也什么都没得到。没得到也就罢了,我本也不敢奢想。但他连这点念想也不许我有。” 他凄凉一笑,仿若自嘲:“不许便不许吧,我都可以依他。但他……连我也不要了……我都……我都不知道我还剩什么……” 泪水涌出,沿着未g的泪痕淌下:“前辈。在他面前,我从未站直过。以前,是身不直,如今,是心不直。”他抓着衣襟,紧紧绞紧,眼前一切都难以看真切。 酒三枝长叹一声,渊穆一直说他日子过得太好,没受过苦,没伤过情,他本不服气的。如今看来,竟是真的,竟只有他一个。 但好歹长阿笙多年,和渊穆又是多年的朝夕相处,许多事他也能说上一二。他递了帕子给阿笙,轻声道:“事情已经发生,又过去久了,你是服软也不行的。你别b他,别惹他厌烦。嗯……至少,他没把你逐出岛。”最后这声轻笑,也是两人苦中作乐了。 酒三枝又说:“你得等他服软——不要以为他不会服软。会的,他会的,只是很少,时机也难把握。” 酒三枝又絮絮说了许多,这才拍拍他的肩,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去吧。” “谢谢前辈!” “嗯。”酒三枝轻笑,“我可是把他托付给了你的。” “……” 寝屋的灯吹得早,但渊穆一直没睡。他窝在角落里,怀里抱着薄被一角,怔怔地发着呆。 许久后,困意袭来,头一顿一顿的,坐着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黑夜中他缓缓睁开了眼,虽然眼底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