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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梁拙扬吃痛地嘶了声,周斟连忙抬眼要确认梁拙扬有没有事,后脑勺就被摁住,少年变了声的、有些低哑的嗓音,伴着呼吸的热气在耳畔响起:“没事,我周末不回家,直接过来。

    一回学校,梁拙扬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办公室充斥一股低气压,钱熠熠脸肿成包子,见梁拙扬进来,幽怨地瞪他。

    梁拙扬现在心情好,没意思再跟钱熠熠较劲,主动走过去问:“你没事吧。”

    钱熠熠面部肌rou运动,嘴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音节。

    梁拙扬半字没听懂。

    “他让你给他道歉。”肖心晚翻译。

    从小到大,梁拙扬不知给多少人道过歉。可一想到钱熠熠侮辱周斟,他就不乐意开口。

    “不干,”梁拙扬说,“我打他,让他也打回来就是了。”

    “——你是向导,”另一个人严厉说道,“向导最重要的职责是保护与安抚哨兵,你现在竟殴打哨兵,你清楚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吗?”

    梁拙扬循声望向坐在角落的中年男性。他进屋时感受到的低气压,就是从对方身上散发的。

    对方站起身,一步步走向梁拙扬。

    “你殴打同学,未经允许擅自离校,明知有错而拒绝认错,根据校规,已构成训诫——”

    “郑祁!”肖心晚说,“我是他们班的负责教师,我来决定怎么处置。”

    郑祈皱眉看向肖心晚。

    你太软弱了,心晚。软弱只会让学生肆意妄为。

    肖心晚没回应郑祁的颅音,问梁拙扬:“为什么要打钱熠熠同学?”

    听到这个问题,梁拙扬没什么,倒是钱熠熠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