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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整个车体似乎都在隐隐震动。

    梁拙扬脸色一变,不再说话,直接把周斟抱到副驾驶,换自己开车。

    他边往ZERO的方向开车边给乔池打电话。

    过了好阵子乔池才接通。那头声响嘈杂,像在酒吧。乔池的口吻很不高兴:“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

    “周斟的状况很差,”梁拙扬沉声打断,“我该怎么做?”

    乔池一下沉默了。

    她好像换了个地方,周围变得安静。

    “周斟上周刚失控了一次,不应该这么短的时间第二次的……”

    “我问你该怎么做!”梁拙扬快急死了,没空听乔池探究原因,“我现在该做什么,要送他去哪里!”

    “他现在怎么样?”

    “很难受,”梁拙扬摸摸周斟额头,“身体在发抖,额头却很烫。”

    “其他呢。”

    “其他?”梁拙扬一怔,“其他是指什么?”

    乔池再次沉默。过了几秒,她问:“你在那个位置?”

    梁拙扬看眼街道,说了所在地点。

    “你现在送他去ZERO也来不及了。附近有家酒店,专门服务哨兵与向导,你开车过去,跟前台说ZERO的医疗控制科就可以。”

    梁拙扬按照乔池所说赶往酒店。不到两公里距离,他很快开到目的地。

    他打横抱起周斟,跟前台说了信息。前台什么都没问,恭恭敬敬递给他一张房卡。

    周斟的身体冷得不正常,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梁拙扬用自己的外套裹紧周斟,盯着电梯的层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往上增加。

    他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