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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话……”

    不知何时失的控。

    最开始,他只是抱着周斟,贴在周斟耳边,细细碎碎倾诉自己的想法。然后两人绵长地接吻。他把周斟压在床上,解开周斟衣服,抚摸、扩张,分开腿进入。

    但后来,或许他们一个哨兵一个向导,或许让人情不自禁的结合热,又或许今夜持续不停、扰人心烦的暴雨,一切脱轨了。梁拙扬的动作变得粗暴,几乎凌虐地侵犯周斟。

    梁拙扬沉默地低下脑袋。

    “怎么了?”周斟碰碰他,“别担心,上过药,没那么疼了。”

    “我不该弄疼你,”梁拙扬闷声说,似乎正面对一种他从没面对过,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情绪,神色写满无措与自责,“但是……我控制不住。”

    周斟静了静,拉起梁拙扬的手:“你躺下来。”

    梁拙扬待在床上没动弹。

    “我想要你躺下来,”周斟重复一遍,“我有点冷,还有些疼,你抱抱我。”

    梁拙扬这才听话地躺下。

    “不要认为自己远不如我,”周斟靠在梁拙杨肩头,指尖轻抚梁拙杨眉骨。两人心脏跳动,温热撞击彼此胸膛,“你很快会成长起来,变得比其他人更厉害。不对,比所有人都厉害。”

    梁拙杨扯扯嘴角:“安慰我。”

    恍惚之色掠过周斟面庞。他伸手把梁拙扬抱紧,仿佛害怕失去、无法掌控局面的人,不是十七岁的梁拙杨,而是二十四岁的自己。台灯的光线在梁拙杨下颌处留下一道阴影。周斟瞧着那道阴影:“我没有安慰你,事实就是如此。”

    “你是特别的,”周斟的语气轻了轻,“小拙,你不明白……你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