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是您随意打杀的一条狗
决办法。 自从偷听到家主要订婚的消息,陶峥就失去了平日的沉稳冷静。不是炮仗一样一点就着,就是阴阳怪气地不肯好好说话沟通。 现在家主明显怒气值上涨,他上赶着火上浇油,一想就令人头疼。 陶昱修很清楚他们三个都心气不顺,但这能怪谁?还不是因为他们三个都不够信任自己!真是白养了这三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藤条落在安安身后rou较厚更抗打的屁股和大腿上,安安含含糊糊地报数,不是漏报就是多报,气得陶昱修有火气不舍得冲他发。 陶峥自顾自地脱光衣服,嘴里说着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只要是能揽的错都拼命往身上揽,坦坦荡荡地扬着线条锋利的下颚大大方方地追寻家主的视线。 “是我要安安去您的书房偷回检讨的,他怕被您训才会钻进桌子底下偶然听到了您的话。也是我删改的监控视频,是我教他套出您的行程,也是我假冒您的名义回绝了宋小姐的邀约。” “您该罚的人是我”,陶峥在藤条又一次抽下时伸手抓住了藤条末端。 “不知死活的东西!”陶昱修简直被这个没眼色的小混球气得心肝疼,他站起身一脚踹在陶峥的肩膀上,狠狠地把人踢翻在地毯上。 他的脚没有从陶峥的肩膀上离开,而是踩在陶峥的脸颊上压着他训斥,“陶峥,记清你的身份。” “陶峥是家主您的家奴。” 陶峥答得飞快,笑容苦涩。在谷谦寻和曹誉安放下悬着的心舒了口气的刹那,陶峥嗤笑一声,继续大声作答,“说得好听是家奴,好歹算个人,其实不过是您养的一条狗而已,随您打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