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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高兴的就是王大虎了,他这辈子都没住过这麽憋屈的院,早就不想待了,知道能走乐得嘴都要歪了,结果王虎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浇灭了他出院的热情,“在家跟在这儿一样,你敢给我乱跑试试,看我咋咔哧你的。”

    丧眉耷眼的王老头怨念深重的坐在了後座上,时不时的瞅一眼前面开车的儿子,被儿子瞪了回来,“瞅啥瞅,你要是再出问题,你就搁公立医院过年去。”

    “哼。”老头鼻孔一扬,脑袋一拐,没搭理他。

    不过,王大虎也难得老实了一回,主要是中午饭吃多了,到了家就困得不行回屋睡觉了。

    王虎倒是想跟媳妇亲热,但看着张文峰那精神不济的状态就没心情了,洗漱完就搂着媳妇往床上躺了,就不説张文峰昏昏欲睡了,他也差不多,熬了这许多天,怀里又抱着人,两个人聊了没几句,人就迷糊起来了。

    一觉睡到了八点多。

    还是困。

    可能是紧綳的神经终於放松下来了,一时间有点睡不够。

    王虎放完了水,有些懒散的往媳妇身上贴过去,想闹一闹,却摸着媳妇体温有点烫,扳过人一看,眉头紧锁,额上满是汗珠,脸都烧红了,“媳妇,”王虎被吓到了,小心的碰了碰媳妇的脸蛋,小声叫着,“文峰,文峰?”

    张文峰勉强应了一声,听着就虚,烧得人浑身难受,哼哼唧唧的往他怀里钻。

    这一閙就折腾到了後半夜,好在张文峰症状不厉害,吃了药后就退烧了,大概是这段日子给累着了,但即便没什麽大事,王虎都心疼的要命,搂在怀里慢慢哄着,张文峰便昏昏沉沉的睡着。

    後面两天也都忙着准备年夜饭要用的材料,一忙就又忙到了二十八,东西差不多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