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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根本不可能说得出口。

    心中翻涌起无言的恨意,对那个,或者那些他不清楚身份的对象,这太蠢了,可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继续由理智脑掌控全局呢?

    “发生了什么”

    为了惩罚自己的失态和那些恶劣的犯罪想法,他故意这么问,问自己根本不想知道的事情。

    低垂的黑脑袋动了动,楚子航恍然发觉自己握着路明非的那只手同样攥得死紧,几乎要把对方的手骨捏断,忙不迭地松开了手。

    “就只有一次,我那天就想给你发消息告诉你来着”抬起那只被楚子航捏了半天的手,上面已经清晰可见五指的紫色印记,路明非却不在意地继续解释。“可是我不敢,我怕说了之后你就不肯见我了,你会觉得我恶心,下贱。”

    “一次?”重复的话语里尾音上扬变成了问句。

    男人和他视线相接,神色笃定的点头:“如果还有第二次,我怎么还能有脸来见你呢?”话音未落就面露尴尬,补充道“我我我,我不是说只有一次我还有脸来见你,一次也不行,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他越说越小声,最后脱离了和楚子航的视线接触,又垂下了眼帘。

    是啊,楚子航苦笑,放纵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每个站上赌桌的人都觉得自己可以“小赌怡情”,最后呢?还不是倾家荡产输得彻底。

    这应该是他抽身而退最好的时点,对感情他没有太高的要求,但有不能动摇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