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蹬大轮儿与斯德哥尔摩情人
北京那边不一样,你小心点。” “你还会担心我?我还以为,师父巴不得把我送进牢房挨枪子儿,”苗青山讪然一笑,“莉莉的新照片看见了吗,真是可爱,她开始学钢琴了,学音乐是个明智的选择,说不定以后跟我共同话题比跟你还多。不过那个钢琴老师不太行,最好是换一个。” 瓦西里气得牙痒,但被捏住软肋又无可奈何,“我看还是让她去学拳击。” 苗青山给团队成员都配了信息素阻隔面罩,这样不仅能遮挡住脸,也不会受到他释放的压迫信息素的影响。 整装出发前,苗青山嘱咐苗子文贴上抑制贴,苗子文没多问,乖乖贴上,心想也许是哥怕他逞强出风头,这是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苗青山没说的是,一旦暴露信息素就有被追踪的风险,这种风险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他们在伊尔库茨克站上车,李素真游走于各个车厢,红色低胸上衣,黑色小皮裙,像一朵行走的玫瑰,摇曳生姿。那些倒爷为博美人一笑,果然都争先在她面前亮出家底,钞票黄金手表饰品,李素真默默在收据单纸面记下车厢号。 她回到餐车厢,见穿了身蓝色运动夹克的苗青山单独坐在一张桌上,戴着耳机,随身听里激昂的《第五交响曲》稍微靠近点就能听得见。苗子文坐在旁边的餐桌上,神情不像他哥那么淡定,他对于这次行动始终有些惶惶不安。再往后一桌上坐的一撮毛,则是跃跃欲试的兴奋模样,手已经在兜里把枪摸得发烫了。 拿到李素真传递过来的纸条,苗青山听着音乐扬起嘴角,伸出手在空中比了一个手势。 看到手势,其他人立马掏出黑色阻隔面罩戴上,一撮毛迫不及待往上方开了一枪。车厢里的乘客如惊弓之鸟,尖叫的,抱头钻到桌子底下的,狂奔逃命的,